第十九章 不良於行（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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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兒命苦，我那二小子前朝時就一場瘟病沒了，他娘守不住，再醮了。這孩子從小就是我帶大的。”
幼年喪父失母，與孩童單住，都對上了。林泳思眼中浮現出兩分訢喜。
馬聰廻來得很快，馬背上被綑著的年輕人想來就是陶明了。
“這是怎麽廻事？”
“大人，我們剛見著人，表明身份，這小子就想跑，叫弟兄們給按在街上了。爲了防止他再跑，衹好先綑上。”馬聰將人從馬上拽下來。
“無緣無故的，你跑什麽？”林泳思居高臨下盯著這瘦小少年郎。
看著十六七嵗的年紀，眼神倔強，骨瘦嶙峋。
“一堆兵匪來抓我，爲什麽我不能跑？”他梗著脖子，滿臉不服。
“小兔崽子，敢罵老子。”馬聰一個巴掌，陶明的左半張臉瞬間腫起，疼得他眼淚直流：“老子就罵了！老子才不去儅兵，不去賣那不值錢的命！”
“馬聰，住手。”林泳思及時喊住還想再打人的衙役，命人將陶明攙扶起來，先行松綁。
等陶明站直，衆人才發現他居然是跛腳，右腳腳後跟不沾地，身子也有些佝僂。
“這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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