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共戴天（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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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耀煇迅速繙出之前收到的信，潑了茶水靜等了片刻，果然全是遇水不破的特殊紙張。
這種紙張雖稀少，卻也不難弄到，可這種不暈染的墨，卻是極爲難得，除了皇室和軍中傳信，民間衹有享譽盛名的丹青，才捨得花大價錢購買用來作畫。
民間無人敢害他，也無人有這種能力，唯有皇室和軍中捨得用這兩樣……
不……還有一種人，皇室的探子，用的也是這種。
十幾年前，天子讓他除掉淩王的密信，用的也是這兩種紙墨……
難道……
韓耀煇被自己的猜測，驚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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