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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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聊著聊著，就會莫名其妙的扯到一些私人話題上去。
但沈妄停頓了幾秒，卻見季歡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她甚至在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小一也是又急又慌。
我靠。
我靠。
沈妄真來找季歡坦白了。
怎麽半點都不和他商量的。
他本來以爲沈妄這股勇猛能維持下去。
結果沈妄說完那句之後，就沒聲了。
短暫的沉默之後，小一終於聽到沈妄說話了。
“還有……俞宴川其實是……”
最關鍵的話說到一半，沈妄卻一下子不知道怎麽組織語言了。
餐厛角落裡的竹節風鈴在夜風的撩動下，發出空洞的聲響。
這家店隔著竹籬笆外頭就是古城以前的護城河，河邊上還傳來今日意猶未盡的遊人發出的笑聲，歡樂且充足。
和包間裡的氛圍背道而馳。
季歡的每個反應都出乎沈妄的意料。
因爲接下來季歡就麪不改色的接了一句。
“俞宴川其實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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