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事後殘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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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趙競之未能過門的妻子,說是頗受非議,日子艱難,如今衹能躲在靖王府。”薑鬭植說。

不假思索,清晰利落。

景隆帝就喜歡他這種毫無感情的複命。

在他眼裡,薑鬭植已經不算得人了,而是一柄沒有生命、沒有感情,衹會殺戮的劍。

你永遠可以相信一柄劍。

“哦?看起來還是個頗重情義的女子。”景隆帝說。

“倒是跟他們趙家挺配,都是一門子死心眼。”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是在說趙貴妃呢。

即便人都死透了,提起來,景隆帝眼底還是有濃得化不開的恨意。

薑鬭植不說話了。

他是個沒有感情的執行者,對這些情啊愛啊,家國仇恨的,沒有興趣。

這也是景隆帝信任他的原因之一。

一條聽話的狗,還冷情冷血,甚是好用。

不過,景隆帝始終無法徹底相信一個人。

“聽說,你帶去的五個錦衣衛,死了三個?”景隆帝緩緩啜了一口茶,漫不經心地問。

聽起來真的很隨意。

薑鬭植廻答得也很隨意:

“沒用的東西,死了便死了。”

景隆帝笑起來:

“你啊,還是這般冷酷無情,這樣如何禦下?”

“朕時常勸你寬於待下,他們才會死心塌地地跟你,誰知,你啊你……”

他似是很無奈,笑著搖了搖頭。

“這樣吧,既是死了三人,朕從自己的暗衛裡,再挑三人與你,如何?”

“這廻可要護著點,別又折了,都要掏空朕的暗衛了。”

薑鬭植無可無不可,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似的,直接叩謝:

“臣,謝主隆恩。”

之後便退下了。

景隆帝坐在堂案後,眸色沉沉。

夏德河輕手輕腳走上來,欲爲他換一盞熱茶。

景隆帝突然出聲:

“夏德河,薑鬭植如何?”

夏德河心中,又咯噔一下。

伴君如伴虎,不是說說而已,單是這個心,日日都要咯噔個十下八下。

老夏覺得自己心髒都要出毛病了。

他微微掐了自己的虎口,強行使自己鎮定下來,恭順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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