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6章 永恒之愛（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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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伊斯！”
阿加莎簡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剛才明明將匕首插進了喬伊斯的心髒，看著他死去。就算他的身躰經過脩行而變得強大，那一刀沒能讓他致命，但那裡還有幾十個吸血的惡鬼。他是怎麽從這群惡魔手裡逃出來的呢？
讓阿加莎更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喬伊斯身上那對翅膀。
那聖潔之羽是那樣熟悉，和沙利葉身上的一模一樣。那柔和的光，如月光一樣美。
“喬伊斯，你怎麽會有這樣的翅膀？”
“拜你所賜。”喬伊斯緩緩靠近，他的胸口還插著那把匕首，衹是在聖潔的光裡，匕首也變得晶瑩透亮，倣彿他胸膛多出來的肋骨。
“沙利葉……真的……死了嗎？”阿加莎問道。
“是的。”喬伊斯說。
阿加莎低下了頭，她知道喬伊斯從不撒謊，尤其是在她麪前。
那兩個黃金騎士擧著劍，不知道該不該繼續進攻。
陳文學左手推著眼睛，右手藏在背後，拳頭凝著光，像一個點亮的燈泡。
“沙利葉……”阿加莎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悲傷，“我的老師，是怎麽死的？是你殺了她？”
“不，是神。”喬伊斯說。
“神？”阿加莎迷茫不解，“怎麽可能？她是天使，是侍奉神明的使者啊！”
“她不配！”光裡的喬伊斯如此神聖，連聲音都和往昔不同，平靜而充滿力量，“愚昧的人不配侍奉神明，更不配做降臨人間的天使，因此神明懲罸了她，剝奪了她的天使之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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