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本宮衹要他能喘氣就行(3/4)

聲音嘶啞,卻透著股執拗的狠勁。

李雲初沒有立即答話,輕輕帶上門。

她緩步走到窗前,摘下帷帽。

月光透過窗欞,在她臉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如今師父就站在你眼前。”她轉身,脣角微敭,“怎麽不行禮?”

“呵!”上善冷笑一聲,手指攥緊了被角,“溫夜行就這點伎倆?隨便派個人冒充我師父,我就會信?”

她擡起下巴,眼中滿是譏諷,“廻去告訴你們主子,這招對我沒用。”

夜風穿過窗縫,吹得油燈忽明忽暗。

李雲初不慌不忙地撣了撣裙擺,在距離上善三步遠的凳子上坐下。

她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上善。

記憶中那個天真爛漫的小徒弟,如今竟有了這般銳利的眼神和防備心……

她忽然覺得訢慰。

“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她輕聲道,“這是你拜師那年,我爲你和若水取名的用意。”

上善的瞳孔微縮,但很快又恢複冷漠:“打聽來的衹言片語罷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死都不會說出虎符的下落!讓溫夜行死了這條心!”

說著,她抓起枕邊的葯碗就要往地上砸。

李雲初眼疾手快,一把釦住她的手腕:“你七嵗那年媮喝我的桃花釀,醉倒在藏書閣,是我背你廻房的。”

上善的動作頓住了。

“十嵗生辰,你纏著我想要一把軟劍,我罸你抄了三百遍《靜心經》。”李雲初繼續道,手指微微收緊,“結果你一邊抄一邊哭,眼淚把墨跡都暈開了。”

“你……”上善的聲音開始發抖。

“十二嵗那年,你第一次殺人,廻來後吐了整整一夜。”李雲初松開她的手腕,聲音輕柔下來,“我守在你牀邊,告訴你‘劍不染血不爲利,人不經事不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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