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宣告(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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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食上就更加了,有些食物他喫不下。
可這些都是次要的,最難受的是無人理解的孤獨和寂寥。
深夜他時常一個人醒來,寒月照在他身上,他無人可以談說。
這裡的官員大多都是混喫等死,能夠應付過去,絕不多攬一件事。
自從他來了這裡,肅清內務,加快案件辦理流程,已經聽到不少抱怨了。
下屬們懼怕他,又不得不聽他的號令,積極乾活。誰讓他有個左相的爹,即使其他同僚對他有意見,也要笑臉相迎。
他自然跟這些同僚談不來,說不上是孤傲清高,還是怎的。
來這幾個月,除了與她說句話,他大多是孤獨的。
這時,他看曏她,想起,三年前她獨自一人在相府居住是不是也同樣痛苦。
那時,也沒見她出門,也沒有好友,妯娌之間估計也不好相処。
以往他從不關心家宅後事,如今他卻覺得以前的自己有些混蛋。
他想了一會,開口,“對不起,以往我有太多不對。”
“想來你以前來到京城也是分外不適應,可那時我卻因爲被強制婚事十分憤怒,無緣冷落你。作爲丈夫也從未過問你的生活,也從未帶你去京城遊玩。”
“如今想起,你和離時走得決然,怕是不想再看到我。”
“可我想說,如今我已經有了悔悟。”
俞畫棠不知他怎麽想起這些,打斷道,“大人何出此言呢,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也已經放下。”
“人在年少時,都會做些錯事,誠然大人那時是風光霽月。任何女子看到大人都會被大人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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