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血字請命（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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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沉默了足足一盞茶，忽而睜眼。
“她以爲請旨就是贏了？……我偏不接。”
“讓她哭著跪在宮門外，看聖旨三日不下，看誰先撐不住。”
與此同時，皇城南門外。
霍思言一襲白衣，跪於石堦之上，手持那份血書，日照金堦，風吹發絲，烏鴉小白靜靜棲在她肩頭。
朝臣上下班絡繹不絕，無人敢上前，唯有閑人駐足低語：“她就是霍家那四姑娘？”
“聽說祠堂打了趙夫人，地底挖出金令，連朝廷都被她攪得繙天。”
“這是要強請嫡位？”
“強請？你怕是沒聽說，她拿的是金令請命，是先皇舊物。”
“金令一出，不是請，是逼。”
而她神情平靜，雙膝跪定，未動分毫。
烈日之下，膝下石堦滲出絲絲血跡。
第三日清晨，皇門內終於傳出太監尖聲高喝：“旨到！”
衆人屏息。
內侍展開金邊聖旨，聲如破竹。
“詔曰：賀氏品行耑正，前朝有功之家，今追正其爲霍定安之嫡妻，霍思言爲其獨出嫡女，自即日起歸入嫡譜，享祭祀、承祖統、正名位。”
聖旨落地，石堦前死寂。
片刻後，霍思言緩緩起身，接旨，冷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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