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線索逼近(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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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言卻頭也不擡:
“這雷我可以接,但我要他們知道……想用此般計謀坑我,不值。”
傍晚時分,她在一份南州舊營調撥档中,找出一頁“簽發人”空白的卷宗副本。
那頁卷宗用的是特殊墨料,字跡模糊,但在特制燈火下,隱隱能見出兩個字:“林涵。”
她指了指那頁卷:“把這頁收好,交東廠档案室,我要他們,親自來抹掉這個名字。”
謝知安望著她,眼底竟浮出一絲冷意:“你做事的風格怎麽……開始像太後了?”
霍思言擡眸,眼神波瀾不驚:“我若不像她,就會被她選中的人,吞掉。”
宗人府內,雨聲潺潺,案卷堆曡如山。
霍思言坐在一張檀木矮桌前,身前攤開數十頁南州舊營的兵員調令,其中三份簽署人字跡刻意模糊,經過特制水印燈烘照,皆能隱約看到“林涵”二字。
她手執細筆,在卷頁旁邊一點點批注,動作細致冷靜,像在解剖一條伏屍多年的蛇。
謝知安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勾勒線索,將各処批注串聯成一條清晰的路逕,聲音低沉:“宗人府私改兵調,在你手裡是鉄証。”
“可你若交出去,林涵未必坐實,太後卻未必高興,這條線一斷,牽出來的,不止是他。”
霍思言手未停,答得輕輕:“我知道,所以我不打算交。”
謝知安挑眉:“那你有什麽打算?”
霍思言眼神沉靜:“我想看看,這証據擺出來,他會自保,還是反撲。”
“若是前者,我順勢逼他退後、若是後者,我就趁他動手時,連根拔了。”
謝知安神情微凝,沉默半晌,才緩緩道:“你近來……越發像個囚徒了。”
霍思言忽然輕笑一聲:“囚徒?那也得是帶著鈅匙的囚徒,至少,我得知道門在哪。”
夜色已深,宗人府後堂燈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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