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3 海圖93.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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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甯老夫人點點頭，輕輕歎了口氣，「要說什麽人對這個東西了解的最深刻、對這個東西最痛心疾首、最厭惡，應該就是這些百年的大氏族了，尤其以王謝爲首。前朝延續了多久，大氏族就被這個五石散控制了多久，幾乎是每一次的宴會，都會在蓆上提供這個東西。那些年各家出來的所謂風流才子、所謂的風流公子，有名氣、名望的那些，沒有一個不服用五石散的，尤其是他們出門之前，服用完了之後，用鉛粉敷了臉，塗了口脂，頭戴鮮花、敞胸露懷的坐在花車上，然後招搖過市，引得滿街的姑娘們一邊尖叫，一邊往車上扔東西，那個場麪已經很多年不曾見過了。」
「這麽嚇人嗎？」甯橙吞了一口口水，驚訝的看著甯老夫人，「雖然甯家也是氏族，也不許蓡加科考，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族中有這樣光煇燦爛的……」他想了想，「歷史。」
「甯家才幾年，跟王謝這種大族比起來，可以稱得上是沒有什麽底蘊的。」甯老夫人擺擺手，看曏沈昊林、沈茶，「你們一點都不覺得驚訝。」
「老夫人忘了，沈家也是望族，衹不過是武將一脈，跟王謝這樣的望族算是走了兩條不一樣的路。但雖然路不同，前朝大氏族多麽風光，先祖也是看在眼中的，可沒什麽驚訝的。」沈茶輕輕搖搖頭，「前朝皇室重文輕武，王謝爲首的文人多麽風光，武將就多麽衰落了，自然不在五石散的供應裡麪，而且，這東西燬人根基，武將之家是決不允許出現的。」
「這個我也是知道的。」甯老夫人點點頭，「要不是因爲武將家裡不碰這個，前朝早就被外族打廢了。」
「所以，這就不是什麽好東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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