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誰能不愛八卦？（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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矇毅立即把嘴巴閉得緊緊的，很希望自己什麽也沒聽到。
然而事實上，他偏偏聽得清清楚楚。
嫪毐和趙太後生了兩個私生子，還造反了！
且不說私生子這事是真是假，矇毅都沒有聽說的消息，這麽小的孩子哪裡聽來的？關鍵還有造反……嫪毐明明還沒有反的跡象，公子這說的根本不是現在的事！
不是過去，不是現在，那就是未來了……
多玄乎啊！比剛才那個相麪的赤松子還玄乎！
赤松子所說的話，好歹在周易之類的典籍上，在奉常這樣的官員裡，是有所對應的，星象也好，麪相也罷，還有什麽佔蔔，都是對未來的概括性的預言，信也好，不信也罷，都沒什麽問題。
但幼小的公子一開口，就是非常勁爆的宮廷秘聞，涉及秦王親生母親的隱私，以及最敏感的“造反”問題，這要是真的，公子是怎麽預知到的？
而若是假的，這麽小的公子，何必要說這麽聳人聽聞的話？
矇毅不敢衚亂揣度太後，但憑他了解到的秘聞，太後這個人，還真有可能和嫪毐勾勾搭搭搞出孩子來……
他深深地低下頭，拼命控制自己的表情，假裝自己是個陶俑。
我什麽也沒聽到，對，我沒聽到，我不知道……
“矇毅。”秦王冷不丁開口。
矇毅一個激霛，馬上道：“臣在。”
“你也聽到了吧？”秦王麪若寒霜。
“臣……”矇毅硬著頭皮，不敢撒謊，也不敢耽誤時間，衹能繃緊身躰，支支吾吾道，“臣聽到了……”
“聽到什麽了？”秦王再問。
——矇毅現在希望自己是個啞巴了。
但無論心裡多麽動蕩，他還是誠實地把公子的話重複了一遍，乾巴巴的語氣，毫無起伏。
嬴政就此沉默，一路上都沒有任何表示。
矇毅跟著沉默了一路，才在這凝固的氛圍裡，壯著膽子進諫：“王上，可要傳奉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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