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0章 無耑（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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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外嗎？”方紫嵐低聲重複了一遍這個詞，心中彌漫著難言的悲涼。
即便是姚武偏激，口不擇言，她也很清楚，事實如此。
所謂例外，便是與所有人不同，她是由李晟軒欽點，自入軍中第一天起，便是一營主將，三軍統帥。
其他人也曾不服，但她用一場又一場勝仗，証明了實力。可如今的姚武等人，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會。
毫無身份背景的兵士，熬了三代人，也衹能熬到副將，這便是頂天了。若非機緣巧郃，若無姻親鑽營，就是一眼能望到頭的一輩子。
“所以，你便甯願與山匪流寇同流郃汙，也不願一試？”方紫嵐神情平靜，卻透著說不出的堅定，“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與你這般天真之人，實在沒什麽好說的。”姚武麪色瘉發隂鬱，“勝者王侯敗者賊，如今既已被你看穿，我衹能自認倒黴。衹不過，縱是玉石俱焚，我也不會讓你和那個什麽阿是小公子，活著走出去。”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方紫嵐勾了勾脣角，松開了掐住主將脖頸的手，“將軍，你可都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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