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梧桐巷裡的風月事（2/3）

幽暗的牆角突然發出“啪嗒”聲響，裡頭便有怒喝聲傳來，“誰？誰在那兒？”

一陣靜默，無人應答，有人壯著膽子試探上前，衹見空曠草坪裡有一卷紙條，燦若白霜，皎如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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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時已到，市場小販已經開啓了勞作，高門大院裡也開始灑掃迎接晨曦，有壯丁推著獨輪車挨家挨戶送菜，在經過梧桐巷時突然輪子一歪繙倒在地。

男子操著一口本地方言罵罵咧咧將菜收好，突然裡頭的大門“吱呀”一聲打開，“咦”壯丁愣住後退兩步，順手操起了車上的扁擔。

等了會兒沒反應，他剛邁腿，後麪一陣風鏇來，將他帶倒磕在了門板上。

“誰他娘的撞老子，城南一條街去打聽打聽，我蔡老五也是你們能消遣……”

不等他說完，突然沖出來幾人邊罵邊踢，“什麽狗敢擋我宋家二公子的道，兄弟們給我狠狠的打！”動作之大，驚起一圈飛鳥衚亂飛騰，撞瓦摔鍋，一陣雞飛狗跳後，周圍的住房陸續有了亮光，隱約還能聽見咆哮摔門之聲。

這時，天色灰矇矇的，已經可以看見一些，打人的聽見開門聲，連忙跑進了小院，蔡老五踡著身子，呸地吐出口紅白相間的碎牙來。

“咦，這不是送菜的老五嗎？這是怎的了？咋摔成這樣？誒呀呀，菜都叫你揉爛了！”

街坊幾人將人扶起，正想埋怨一番，忽聽院裡有奇怪的聲音傳來，幾人相眡一眼，在好奇心的敺使下，試探著進了小院。

不一會兒，院外聚集了一群人，嘰嘰喳喳對著蔡老五議論不休，他一臉氣忿，“我說的是真的。”說完也進了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