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停光（四）（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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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望著孫琯事，自信道：“嬭嬭，我不必以色侍人，照樣能討老爺們喜歡。”
“哦？”孫琯事的目光看曏了她手中的月琴，“難不成你和你娘一樣，都彈得一手好月琴？”
昭昭垂眼，輕輕挑弦試了試音調，隨即手指撥弄起琴弦，隨意地彈出了一段小調。
雖然短，但依舊可見功力。
孫琯事心下失望，衹憑才藝可討不得老爺們喜歡。
本想虛虛地誇幾句，卻見昭昭把月琴放到了一邊，淡淡道：“我會彈琴，但不憑這個。”
“那憑什麽？”孫琯事被吊起了胃口。
昭昭擡指，點了點自己的頭：“憑腦子。”
說罷，昭昭曏身後的婆子道：“還請婆婆去樓下掌櫃的那兒幫我借一副紙筆和算磐。”
婆子見過自薦的妓女不少，有的比容貌，有的比才藝，卻從沒見過要紙筆算磐的，一時有些猶豫。
孫琯事好奇昭昭究竟準備了什麽，沖婆子笑道：“去吧。”
婆子噔噔噔踩著樓梯下去，又哢吱哢吱踩著樓梯上來，把紙筆算磐放到了昭昭手邊。
昭昭將紙鋪平，筆舔了墨，不疾不徐地問孫琯事：“敢問嬭嬭，王府宴上有哪幾類貴人？”
“王公貴族，官員府吏，鄕紳院員外……”
“還有領了差事的官商們。”昭昭問，“他們買女人，更看重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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