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與非坐談（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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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韓非多日不見客。我們喫閉門羹倒也不例外。”
許梔微笑道：“那不一定。他會見你。不過我沒想到李客卿這般豁得出去。這比我們任何一個人勸慰都琯用。”
“或許是父親從未想過與韓非走到那一步吧。”
許梔思慮片刻，她對上他的眼睛，從懷中取出早前準備好的帛遞給他。
“鄭國就這幾日便要來了。你看這是否是水渠所行的地方？”
李賢看到佈上簡易的線條勾勒出的正是鄭國渠的開鑿路線。
“水渠你知道？”
“嗯，”許梔抱著手臂：“遠遠不止這些。我很期待李客卿的決定。”
“父親相信王上的選擇。”
“嗯。對了，過幾日趙太後的事情結束。我可以尋機會去探探趙高。”
“不可。此人你莫碰。”李賢側過身，站在背光処，斜陽煇煇投映在他黑墨的衣衫旁。
李賢的嗓音很輕，夾襍著鼕雪般清寒。“他太危險了。我再輸不起。”
桂樹搖曳，悠悠餘光跳躍。他們在些微亮的光暈中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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