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聽懂妖獸心聲（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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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直聲音不小，其他幾人聽了，不免被挑撥起情緒來。
南然是扶不上牆的差生，連最基礎的禦獸訣跟百獸譜都背不全，在整個禦獸宗外門，是幾乎人盡皆知的事實。
“我是墊底第一，你這個倒數第二，又比我好到哪裡去了嗎？我要是整個小組拖累，那你這個日常考核，衹比我多兩分的倒二，就不是拖累了？”
南然冷眼挑眉：“我常年倒數第一，那是因爲我腦子壞了，天生的。”
“怎麽，難不成你也生下來就把腦子給扔了，所以現在衹能做個，比腦殘日常考核多兩分的——倒數第二？”
顧直張了張嘴，好久都沒能發出聲音。
他頭一次見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罵人方式。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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