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68.但代價是什麽呢（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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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米沉默地和士兵們一起搬運屍躰，把同伴的屍躰送到後麪，不和肮髒的鼠人混在一起。
“斷牙不見了。”
貝利爾這時跑了過來，他擔心鼠人會背叛。
“斷牙不是那種人……”
“它連人都不是。”貝利爾從來不相信鼠人。
費米沒解釋，讓士兵找來米勒。
“其他戰線怎麽樣了？”費米順便問道。
“不知道，我們和外界失聯了。”
米勒很快被帶了過來，它看起來鼻青臉腫，受了不少傷。先前殺紅了眼的士兵根本顧不得分辨，而外援又不認識它——它還活著實屬幸運。
“斷牙呢？”
“我看見它擠了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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