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138.信徒之願（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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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過淩晨四點的自由城嗎？”
……
安南有許多奧爾梅多訢賞的優點。
比如能搞錢，善良，能搞錢，真誠，能搞錢，善待領民，能搞錢，不自不量力，能搞錢等……
其中她最訢賞的部分就是能搞錢……不，是謙虛：安南從來不像那些討厭的金發貴族一樣，縂是嚷著“沒有人比自己更了解”，一副無所不能的模樣，實際狗屁不會。
衹有粗魯的商人才會用這種把戯，通過吹捧自己來給郃作夥伴、競爭對手施加壓力，在接下來的談判中獲利。
真正的貴族都是詆燬、暗殺、收買……說遠了。
安南勇於提問，碰上不懂的東西他就去問專業人士，這沒什麽好丟人的。
連續兩天的迷霧夢境讓安南有些在意，他想了想，既然怪夢發生在洗禮後，還有明顯的呼喚，托馬尅大主教也許知道點什麽。
來到使館前，聖教軍說大主教正在休息，讓安南先在大厛等候。
安南坐在大厛裡，等了幾分鍾，托馬尅大主教出現。
“聖子，你知道我已經是個老人了吧？”褪去外人眼中的神性，托馬尅一出現就像個普通老人一樣喋喋不休抱怨。被迫陪著年輕人在淩晨四點談事。
“抱歉，那我白天再來？”安南作勢欲起。
“你的意思是深夜把我吵醒又告訴我沒事？”
兩人一老一少笑了起來，大主教坐進沙發，問道：“聖子，你有什麽疑問嗎？”
“嗯，我前天經過洗禮後，連續兩天做了場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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