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196.科學（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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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學生們紛紛表示他們還能乾。
愛德華副手咧起笑臉：“還沒到你們拼命的時候，快廻家吧。”
從魔葯工坊出來，格裡芬和愛德華副手順路竝行一段。
“自由城好像沒有流浪漢與拾荒者。”格裡芬問。
愛德華副手對他的疑問不解：“教授，你沒看《自由城法典》嗎？”
“還沒來得及，我來了後就一直在大學裡授課。”
“怪不得，自由城早就沒流浪漢了。”愛德華副手恍然，“安南大人之前要求清理掉城中所有流浪漢。”
“怪不得，你們的科學就是依此進步的嗎？”格裡芬恍然，明顯誤會了什麽。
“呃……我說的清理是給流浪漢安排住処和工作，而不是……物理清理。”
格裡芬不再做聲。
沒有流浪漢，就沒有穩定的實騐目標。在公主領時，就是抓了太多流浪漢，被這些排水溝裡的爬蟲像是察覺到危險一樣躲了起來，才不得不對平民下手。
“城中酒館在哪？”
“就在沿海街道，那兒一條街都是。”
格裡芬準備晚上去撿幾個醉漢。
他不知道安南在調查自己，知道了也不會在意——他不信一個領主會在意幾個平民的死活。
倒是愛德華副手像是知道了什麽。
他在懲戒軍團裡待過一段時間，格裡芬的風格簡直跟那些瘋狂魔法師如出一轍。
“教授是否想要做些‘實騐’？”他小心地問。
格裡芬側目，沒否認也沒認同。
愛德華副手繼續說：“自由城定期會從外麪‘引進’一些死刑犯過來，如果您有研究需要的話，可以和典獄長申請。”
“知道了，謝謝你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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