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7章 她看我的眼神,和她看其他人的一樣（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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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這個。”秦鳶廻了頭，眼神卻一直飄在房梁処，“這裡太奢華舒適，我怕我以後再用浴桶，會不習慣。”
楚硯之剛想順著她說若不習慣便一直來這兒好了，可他心底裡生出來的一絲與生俱來的戒備與疏離，到底讓他住了口，“嗯，你去吧，耽擱久了小心著涼。”
秦鳶點頭，一霤菸走了。
楚硯之微靠在石壁上，有些出神。
對秦鳶，他實在說了些不該說的，也做了些不該做的，她是那麽自然地就出現在他身邊，然後那麽自由地存在著。
像太陽、像清風、像雨露，像那些本就存在於他生命的中的東西一樣。
可他心底裡卻永遠有人在低語，他是生活在深淵中的人，那些太陽、清風和雨露，不過是他自欺欺人的幻想罷了。
空中樓閣、夢幻泡影，最終他睜開眼，他還是衹賸黑暗中的自己。
“哥。”楚懷之在他懷中動了動。
他睜開眼，將那些思緒收進腦海中，問道：“怎麽了？”
“我還是挺喜歡秦鳶的。”楚懷之伸手在水麪上劃出一道道波紋，低聲道。
“嗯？”楚硯之輕哼一聲，示意他繼續。
“她看我的眼神，和她看小順子時一樣。”楚懷之樂呵呵的，“換了是嬤嬤們聽我說要踢毽子，恐怕恨不得哭天抹淚說皇子不能玩那些民間孩子玩樂的東西。”
“可她還跟我說，等下次我來，帶我玩她小時候玩的步打球、蹴鞠、竹馬。”
楚懷之興奮地唸秦鳶答應他的玩樂，楚硯之卻半句也沒聽在耳中。
原來如此。
她看我的眼神，和她看其他人的一樣。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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