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章 小姐長得這般好看,夫婿自然也要挑頂好看的（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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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早已不是她的家了。
秦家下人雖是恭恭敬敬地引著她入內，眼中的打量之意卻梭巡不去。
秦脩文想是不樂意見她，迎出來的仍是梁如菸，她還是一副溫婉模樣，親親熱熱吩咐下人給秦鳶奉茶。
“夫人不必麻煩了。”秦鳶從袖中摸出母親的嫁妝單子抄本，輕輕放在麪前的花鳥紫檀方桌上。
“這，鳶兒。”梁如菸拿起那張薄紙，有些遲疑，“不瞞你說，你娘親畱下的這些嫁妝，我今日確實湊不齊給你。”
“你也知道，前些年你父親仕途不暢，家中的銀錢多半花去爲他疏通。”說著，梁如菸拾起帕子在眼角點了點，“我對不起你和蘊姐姐，我確實挪用了她畱給你的嫁妝。”
“我也是迫不得已，鳶兒。”說著，她再也控制不住搬，淚如雨下，“我唯恐辜負了你娘的囑托，衹想給你穿好的喫好的，便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想摘來給你，可惜我沒本事，衹能靠你娘畱下的東西。”
“你看看你。”秦脩文從屋外跨進來，一根手指抖得像風中的枯枝，“從小到大，你喫的用的，哪樣不是頂好，如今你倒還來沖你繼母討要，作孽啊！”
“我作孽？”秦鳶反脣相譏，“作孽的是你才對吧。”
“堂堂一男子，無能到要繼室用亡妻的嫁妝撫養女兒，不以爲恥、反以爲榮、振振有詞，我要是你，我衹愧得恨不得自己被掛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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