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磐問（4/5）

齊舞陽將石蜜塞進大牛的嘴裡，大牛的舌尖滑過石蜜，整個人都呆住了。

齊舞陽莞爾一笑，拍拍他的腦袋。

很多年後，即便成爲了戰功赫赫的大將軍，大牛一直記得第一次喫到石蜜的滋味，即便是後來他再也不缺這些東西。

他一直記得齊舞陽看著他笑的模樣，很溫煖，很溫柔。

後來，他才懂得那眼神裡，溫柔之後還帶著一絲對這普天百姓的憐憫與心酸。

儅然，齊舞陽自己是不承認的，後來聽大牛偶爾說了一嘴，她茫然半晌，認定是善人眼裡出菩薩。

這小子因爲一塊石蜜，對她有了超級厚的濾鏡，收獲了一個超級迷弟，這都是後來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