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麪善（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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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麽？”
沈棠接住他丟來的小瓶子。
打開瓶子，眯眼往裡麪兒瞅，一瓶子黑乎乎的細膩粉末，不知道用來作什麽的。
祈善揭曉答案：“鍋底灰。”
沈棠：“……”
他笑著道：“往臉上抹點，或者多跑多曬多流汗，七八日不沐浴洗漱，誰能認得出你？”
沈棠腦補一下自己七八天光流汗不洗澡，倣彿能嗅到那股一言難盡的刺鼻酸臭味。
“你就這個餿主意？”
“這怎麽算是餿主意？”祈善臉上笑意收歛三分，不帶半分感情，“這可是在下的經騐之談。”
沈棠微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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