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3:啊?(上)【求月票】(4/5)

嘴巴這麽欠怎麽活下來的?

“我還沒說屎尿屁呢。”她可是在黑鑛場都殺出一條血路的人,三教九流什麽沒打過交道,指望她跟軍師他們斯文儒雅,一口一個之乎者也,四個字往外蹦,她做不到。

同僚嘀咕道:“我怎麽沒被上過?”

“上你跟主公上我身又不是一個上……”

夏侯禦:“……”

再聽下去就不禮貌了。

他故作清嗓子咳嗽兩聲,二人齊齊看來。

夏侯禦莫名覺得旁邊這位同僚同窗,瞧著竟有幾分小鳥依人之態。都說了軍營內部少唱幾句與子同袍吧,距離太近了容易出事。

“子寬?”

“軍師?”

夏侯禦忍住手指哆嗦,一曏冷靜自持的他一時也有些語言匱乏,半晌才憋出幾句不輕不重的警告:“剛剛……主公……爲保主公清譽,此等私密事怎可大庭廣衆議論?”

他知道,君臣之間偶爾也不是那麽清白。

否則哪裡來的龍陽之好,斷袖之癖?

主公是男人也好,是女人也罷,上位者對下位者的資源有著絕對的掌控,這是權力地位給予的特權,無關性別。但,夏侯禦從未想過會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職場生涯。

主公這些年——

禮賢下士,對臣僚親和仁善。

這種君臣相交私事,實在有損清譽!

繩鏢武將:“……啊?”

夏侯禦還想挽救一下,望曏同窗:“你……主公專情至性,不該爲私情而耽誤!”

解決不了主公但能解決其他人!

二人同窗多年,同僚微妙讀懂他的意思:“所以,子寬的意思,讓我割肉喂鷹?”

“有何不可?”

“我倆發乎於情,盡乎於興,止乎於身啊。縂之,此間種種……頗是一言難盡。”

唯有繩鏢武將發矇:“你倆說啥呢?”

“說喒仨關系太亂了。”

繩鏢武將:“不是,不就我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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