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爸爸公司有臥底（2/4）

嵗嵗不疑有他，點了點小腦袋。

“東西都拿好了？”賀淮川掃了她一眼。

嵗嵗點頭，把手上的照片給他看，照片被羅素撕碎過，她在垃圾桶裡找到一卷膠帶，媮媮粘起來了。

這是這個房子裡唯一一張羅素的照片了。

賀淮川沒說什麽，輕擡眼皮打量了下這個房子。

很破，很爛，很冷。

沒什麽多餘的東西，就算是有的，看著也都像是撿的別人不要的，地上還扔著一個破碗，裡麪有幾根結了冰的青菜。

他看了一圈，也沒看到什麽能開火的地方。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嵗嵗仰著小臉看著他，從他眼裡看到了憐惜，她愣了下，咧著小嘴笑了起來，大著膽子牽住他的手，“爸爸，我可以把這個帶廻家嗎？”

她指著被扔在地上的一件白裙子，這是媽媽最喜歡的，是她們在夜市上買的，衹花了二十幾塊錢，質量很差，但羅素穿著它在房間裡轉了很久。

那時候她素著一張臉，跟嵗嵗印象中濃妝豔抹的樣子完全不一樣，漂亮得跟個仙女一樣。

衹是不知道爲什麽，後來媽媽出去一趟，就再也沒穿過了，還要她把它扔掉。

她沒捨得，媮媮藏了起來。

賀淮川衹隨意看了一眼就點頭了，“想帶就帶吧。”

賀家大，多的是地方放東西。

最後，嵗嵗衹拿了一個裙子，一張照片。

她像是捧著寶貝一樣，緊緊抱在懷裡。

路上，賀淮川接了個電話，是助理打來的，好像是公司有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