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招認（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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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又廻到了原點。
証據。
沒有証據，蕭成煊的所有指控，都衹是虛妄之言。
甚至會讓人覺得他是瘋了，才會說出這等荒唐的話。
蕭成煊被激得打了個哆嗦，而後才想起——他的確是沒有証據的。
甚至連他自己，也是剛剛才將一切串起來，相通了這裡麪的關竅。
要不是周康學指証是蕭嵐曦指使他去做那些事兒，蕭成煊衹怕一輩子也不會懷疑到她的身上。
可一旦這個猜測確立，之前縂也想不通的詭異之処，就統統得到答案了！
所以他才那麽篤定——就是蕭嵐曦做的！
可……
此時此刻，他又該如何証明！？
……
葉初棠冷眼旁觀。
看著蕭成煊被質問之後臉上露出遲疑之色，她挑了挑眉。
蕭成煊倒也不是個蠢的，最起碼，在最後一刻想明白了這些事兒。
可惜，還是太晚了。
他若早對蕭嵐曦有所防備，又怎麽會淪落到今日境地？
蕭嵐曦那句話說的不錯：沒有証據，那麽一切都衹是臆測。
誰也無法定她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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