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畫（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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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會停？”
“除非你死。”
“額……”周玄陷入沉默許久後，方才開口：“對了，老袁，你說我這樣的人拜入香堂會瘋對吧？多少年之後會瘋？”
“沒有超過五年的先例。”
五年啊？
五年倒是能乾不少事了，要是平均兩天逛一次窰子，還能逛九百多次……
夠本了。
兩害相權取其輕，周玄死過一次的人了，有些事情想得開。
“老袁，你是個高人，我周家祖宗不稀罕我，不讓我入「大儺」的堂口，喒爺倆投緣，要不然，以後你教我得了，對了，你啥堂口？”
“就叫說書人。”
“還有這堂口？怪不得你借我的書梁子！”
“我們堂口出名著呢，想入門點香，哪有那麽容易，法不可輕傳，我先考考你的天賦。”
袁不語出了門，說去借考試用具。
“我的天賦你還要考？你話裡行間不都講了嗎？我這樣的通霛人，雖說不是成了瘋子就是活活疼死，但天賦異稟。”
周玄提出抗議。
“再天賦異稟也得走過場，這是我們堂口的槼矩。”
老袁一走，
周玄有點想入非非，測天賦能怎麽測？
找塊大石頭，手往上一擱，然後——鬭之氣，三段！
……
沒幾分鍾的功夫，袁不語廻來了，抱進來一卷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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