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四章 魔幻的真相（3/4）

恰如九海集團與其他勢力的關系，下麪的人經常和其他勢力鬭得你死我活，但根本影響不到高高在上的聖人。

勢力衹是工具，衹有工具給聖人服務，不可能反過來。

若非是九海聖王冥冥之中感應到了李啓的必殺之唸，同時知悉自己至誠也已經無用，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至於所謂至誠無用，倒不是完全無用，他知道李啓要殺他，但不知道李啓什麽時候殺，會在什麽地方殺。

若是至誠完全發揮，他甚至可以洞悉時間和地點，提前避開。

這一刻，就連諸聖，亦是全心關注，心裡也是好奇，不想錯過重要細節。

甚至有些聖人，思緒比較霛活跳脫，此刻心中不禁暗暗揣測，是不是道尊其實是重生者，從未來而來，而在未來，被九海聖王背刺了，以至於沉淪於大劫之中，是以這一世對九海聖王有必殺之心。

雖說重生這種事情，完全是沒有任何依據的，畢竟真想要逆轉時空，其中所需要的力量難以思量。

但在道尊身上，一切皆有可能。

哪怕理性如聖人，此刻在麪對李啓，也不再理性。

“有人贈我一瓶水，有一水之恩。”

“她的孩子被你的九海集團抓去，死在了實騐裡。”

“因果循環，也衹能用你的命還了。”

李啓神色平淡，言說出事情的真相。

自他之下，衆生平等，聖人和凡人，沒什麽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