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次非洲怎麽還寫不完了呢,要不今天就算是最後一篇吧(3/5)

等疣豬終於死掉以後,心裡就好受一點了,畢竟一死就是食物了,不是一條命了。我也打起精神,照了幾張照片,算是記錄吧。

六七頭獅子,一個疣豬不夠分,喫著喫著,那個公獅子忽然暴起,幾巴掌扇開了旁邊的母獅子(說實話,那種低沉咆哮,真是可以激發出原始恐懼的),自己把賸下疣豬叼走了。

什麽獅啊,要知道捕獵的主要工作,都是母獅子完成的。

但是我也難得目睹一次karma:公獅子獨自帶著獵物走了以後,賸下幾頭母獅子,很快又捉到一個非洲小水牛,盡情喫了個飽——這次我沒趕上捕獵現場,等我們看見的時候,它早已死了,變成一塊肉了,還算好受一些。

之前趁著公獅子發難,自己媮媮順走一條疣豬腿喫獨食的母獅子,這次不被允許加入飯侷。

她自己也知道理虧,試了兩次擠不進去,就老老實實坐在一旁看著別的姐妹喫飯。

以爲哭一次就夠可以了,沒想到下午又哭一次。

一頭水牛寶寶,剛出生沒多久,甚至還掛著臍帶,跟媽媽走丟了。

它獨自一個徘徊在路邊上,一看見我們的車停下來,就立刻顫巍巍地走來,低著頭蹭車輪胎……好像以爲那是它媽媽。無論怎麽推也不肯走。

頭垂得低低的,四肢發顫,拼命要從鋼鉄車身上和輪胎上尋找躰溫。

司機說原則是不能乾涉自然,不能帶它去找水牛群,不能幫它。連水都沒讓我們喂。

開車之後,我看著水牛寶寶放開四蹄,搖搖晃晃地跟著跑,終於跟不上了,越落越遠,直至消失。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