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包子店的血腥秘密（2/5）

厠所的瓷甎泛著冷光，他低頭沖水時，鏡麪突然矇起白霧，模糊的倒影裡，有個穿灰佈衫的女人從他身後閃過，耳後胎記在霧裡格外清晰。

"嘩啦！"

李寶猛轉身，衹撞繙了牆角的垃圾桶。

他彎腰撿東西時，一張皺巴巴的便簽從垃圾桶底滑出，上麪是趙婉兒的字跡："老板娘姓郭？

小宋說照片裡的工裝男是郭老板，那小女孩..."

淩晨五點的包子鋪飄著混著血腥氣的肉香。

王小二掀開蒸籠，白汽裡他的臉忽明忽暗。

老板娘蹲在和麪機旁，指甲縫裡的黑泥蹭在圍裙上，像團洗不淨的血漬。

"再發半鍋麪。"王小二把絞肉機的鋼桶重重磕在案台上，肉末裡混著半顆沒絞碎的紐釦——郭老板昨天才換的藍佈衫上的。

老板娘的手在發抖。

三天前那個雨夜的畫麪又湧上來：郭老板醉醺醺撞開臥室門，酒氣混著怒氣撲在她臉上，他抄起擀麪杖要砸王小二，卻被王小二從背後捅了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