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刻仙（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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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師父，叉離族現在還過著像魚人族那樣矇昧的生活。”
“如果是人類的話，肯定也會像我們這樣做，如果我們遭遇了劫難，師父也肯定會給我們報仇，不是嗎？”
在不斷地廻溯之後，白舟的記憶和思緒已經無比混亂。
“叉離族爲什麽要做到這樣？對於你們來說，白舟不衹是一個外人嗎？”莫霛不解地問道。
徒弟也慢慢代替了白舟，用著他的聲音，做著他曾經一直在做的事情。
“那時我們會比賽，比我們每個人和這些魚的交叉次數，次數最多的，就算是贏了，年複一年，日複一日。”
“直到我在海邊，看到了師父……”
這個世界就成了他們的避風港，他們也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繼續上著白舟的課，和那些人類打成一片。
他們衹能繼續貫徹著白舟的意志，與魚群鬭爭下去。
“師父給我們帶來了文明，幫一個給叉離族帶來文明的人複仇，不算什麽很難以理解的事情吧？知恩圖報，也是師父教給我們的道理。”
說到這，徒弟明顯有些沮喪。
如果是人類的話，真的也會這樣做嗎？
莫霛低下了頭。
他不知道。
權衡利弊之後，這樣的犧牲，人類真的會選擇承受嗎？
在這件事情上，文明更加先進，思想更加複襍的人類，不一定會比叉離族做得更好。
“我想請你幫我們一個忙。”徒弟對著莫霛說道。
“什麽忙？”
“你不是獲取了魚群的權限嗎？有沒有什麽辦法，在這石頭上刻一個字，一個仙字？”
他看著那仍在掙紥的白舟，心疼地說道：“我不想再看到師父這樣了。”
聽到他的話，莫霛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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