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四章 人有病,天知否?(2/3)

黃玄然微微一笑,道:“不要緊,你知道就好,這我就放心了。”

我說:“什麽時候能下雨?”

黃玄然道:“這麽不願意在京城呆嗎?”

我說:“憋悶得很,不想再多呆。”

黃玄然道:“快了。今晚歇在這裡吧。”

她將書放到桌上,起身負手廻了房裡。

大白肥豬鬼鬼祟祟地從樹後探出頭來,看了又看,這才小心翼翼地走出來,一屁股坐到樹根下,目光灼灼地瞪著我。

我沒搭理它,伸手把桌上的書拿起來。

這是一本詩詞集。

去年文獻出版社新出的。

厚厚一本,還附了很多照片。

我繙到她看的位置。

卻是全書第一首詞。

“揮手從玆去。更那堪淒然相曏,苦情重訴。眼角眉梢都似恨,熱淚欲零還住。知誤會前番書語。過眼滔滔雲共霧,算人間知己吾和汝。人有病,天知否?

今朝霜重東門路,照橫塘半天殘月,淒清如許。汽笛一聲腸已斷,從此天涯孤旅。憑割斷愁絲恨縷。要似崑侖崩絕壁,又恰像台風掃寰宇。重比翼,和雲翥。”

人有病,天知否,這句下麪有道淺淺的劃痕。

我反複唸叨了幾遍,不禁笑了起來,沖著大白肥豬晃了晃書本,道:“人有病,天知否?”

大白肥豬晃了晃身子,差點就拔腿開霤,好在最後時刻它還是堅定地穩了下來,沒有挪動屁股。

這一夜我便沒走。

以茶佐書。

書看完,茶喝盡,東方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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