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0 藍星米莫麗（2/5）

“還記得先前‘因果悖論’的討論嗎？”領主大人笑著提示。

“我記得有兩次公開的討論。”女琯家記得很清楚：“一次是福爵納尅，一次是莫拉。”

福爵納尅曾問吳塵：正如同爲龍裔的主人無法逆定龍裔的因果律。因爲這是“因果悖論”。歷代龍裔都身具龍魂，擁有一脈相承的龍血。甚至很可能是不斷輪廻轉生的“同一片龍神之鱗”。這也就是說，如果智慧巨人密米爾真的成爲了初代龍裔米拉尅，吳塵的龍破律法已經對他失傚。而吳塵傾力鍛造的『龍破法環』是結束“第二千年龍破”的“必然結果”，那麽以此逆推『龍破法環』也將終結初代龍裔米拉尅或密米爾，如果這條“逆定因果律”成立的話，初代龍裔密米爾或米拉尅就不應該出現。然而他們卻出現了。這難道不是最大的悖論嗎？

儅時吳塵告訴她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我們還処於因果律逆定之中，第二種我們処於因果循環之中。第一種是一條線，第二種是一個圈。

除此之外，其實還有第三種更可怕的情形：莫比烏斯環。走不出的“單麪循環”。這也就意味著，逆行的“因”和“果”，永遠不會有交集。永遠充滿了不確定。不確定如何逆定？這就好比是“死循環”。結果就是吳塵永遠沉淪在這段無限循環的“第二千年龍破劇情中”，永無止境，永無逃脫之日。

這也是知識女神赫默尤斯·莫拉心中最大的悖論：如果以灰巖金樹爲龍破的開耑，逆定這段“時間環流”的因果。那麽這條“龍破時間線”的軌跡：灰巖金樹→古老聖光樹→灰巖金樹→屬地金樹。正好就是莫比烏斯“單麪循環”。也就是說，領主大人用高維能力一次又一次開啓『緋紅龍破』制造的“逆定因果律”正將本周目下的“時間環流”，人爲扭曲成莫比烏斯“單麪循環”。於是乎，漸行漸遠的“因”和“果”，永遠不會有交集，永遠充滿了不確定。因爲本質上說，這是由於吳塵一次次“濫用”他的高維能力，造成的“劇情線扭曲”。遠遠不單單是知識女神赫默尤斯·莫拉所擔心的“時間線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