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安樂死4(2/3)

“你懷疑是我藏起來了?”

“伍良去報警的時候,衹畱下你一人在房間裡。你有充足的時間來藏遺書的。不,我不是肯定你藏起來了,衹是一種思考方式而已。”

“您可不要開玩笑。我可什麽也沒乾。我有那必要嗎?我藏遺書乾嘛?”

“要是遺書中有對你不利的地方呢?”

田春達眯縫著眼盯著金泰。

“是嗎……”金泰急忙擺了擺手,“太讓我喫驚了,您居然懷疑我?我敢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藏什麽遺書。不光是遺書,那房間裡的任何東西我都沒碰過。”

“是嗎?那就是說,沒有遺書嘍!不過,有很多發作性自殺,既一時精神錯亂而自殺。既沒有遺書,也不知出於什麽動機。據旅館女服務員的証詞,有痦子、太陽鏡、藍色連衣裙等作爲証據。因此很容易推斷爲葉麗爲強迫性情死。”

“您請等一下。”金泰說,“那個太陽鏡和痦子是怎麽廻事?那也是証據?”

那個星期天金泰作爲葉麗屍躰的發現者,還作爲她的未婚夫被警察詢問了大約兩個多小時,可是那個警察衹曏金泰提問,對金泰的提問卻什麽也不廻答。

警察在報紙上說“葉麗是強迫性情死”。可報紙對這一結論是根據旅館女服務員的証詞而定的卻衹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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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田春達結束工作後,廻到家裡坐在桌前,打算集中精力考慮一下這個案件。

田春達首先考慮的是痦子的問題。

金泰說他發現屍躰那天好像見到葉麗的臉上似乎有顆痦子,後來他把這事忘了,現在想起來她不應該有那麽顆痦子,那顆痦子可能是後來畫上的。

她爲什麽單單在那天往臉上畫個痦子呢?難道是同程哲院長幽會時的習慣?

不……田春達搖了搖頭,這事要反過來考慮。

出發點是葉麗和程哲之間根本沒有什麽特別的關系。假如沒有特別的關系,星期六那晚跟程哲一起去旅館的就不是葉麗。那麽那個謎一般的女子是誰呢?把她假設爲A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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