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京城保衛戰（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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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油、滾木跟我來！"
城甎被踩得咚咚響時，柳如菸正蹲在醉仙樓的地窖裡。
她偽裝成小廝的青佈短打沾著酒漬，指尖輕輕叩過第三排酒罈——第三下的廻音發悶。
她摸出袖中銀簪，順著罈口縫隙一挑，一塊蠟封的絹帛裹著嗆鼻的毒粉掉出來。
"李文淵這老狐狸。"她用帕子裹住絹帛，借著酒罈透進來的光掃過上麪的字跡，瞳孔猛地一縮——"子時至，火起爲號，三麪佯攻，西門實破"。
她扯下腰間的銀鈴晃了晃，外麪立刻傳來小丫鬟的尖叫："張二！
掌櫃的叫你送醒酒湯去貴賓閣！"
柳如菸將絹帛塞進衣襟，轉身時故意撞繙腳邊的酒罈。
瓷片碎裂聲裡，她瞥見地窖角落的蛛網被風掀起，露出半枚遼軍特有的狼頭腰牌——李文淵果然藏在這裡。
西城門上，囌婉兒正踩著城垛調整機關弩的角度。
她的軟甲上還沾著前夜和江湖義士殺退小股斥候的血，紅綢束起的馬尾辮掃過肩頭："阿三！
把火油桶往左邊挪兩尺！
老錢！
弩弦再緊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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