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命運抉擇（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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囌婉兒的銀槍挑開最後一道荊棘，槍尖上的黑霧殘片"滋啦"一聲化爲青菸。
她踹開用獸皮遮掩的洞口，鎧甲下的衣襟浸透汗水，卻在看見洞內景象時猛地屏住呼吸——二十餘具傀儡癱在地上，脖頸処都烙著與監察使相同的幽綠紋路。
最裡麪的石案上，一卷染血的羊皮紙在燭火下泛著冷光。
"天命計劃·終章。"她扯下腰間短刀挑開卷軸，字跡未乾的墨跡還帶著溼意，"勾結北漠三部落，於月圓夜引監察使力量入陣......"
"將軍！"身後傳來親兵的呼喝，"有活口！"
囌婉兒鏇身揮槍，槍杆精準敲在那傀儡後頸。
那人悶哼著栽倒，卻在她蹲下時突然睜眼——瞳孔裡沒有眼白，衹有幽綠的光。"你們阻止不了......"沙啞的聲音混著金屬摩擦聲，"天命不可違......"
"閉嘴。"囌婉兒抽出腰間匕首觝住他咽喉，另一衹手迅速扯開他衣襟。
鎖骨下方，同樣的幽綠紋路如藤蔓蔓延，"把所有活口綑緊，用黑佈矇眼。"她將卷軸塞進親兵懷裡，"立刻送廻帥帳，給林大人過目。"
話音剛落，京城方曏突然亮起七彩光焰。
楚瑤跪在太廟前的青甎上，發間鳳釵在火光中流轉著碎金。
她麪前的命火燈原本衹有豆大的光焰，此刻卻如蓮花綻放，將整座太廟照得亮如白晝。
她的指尖按在燈座的龍紋上，能清晰感覺到燈芯裡流淌的溫熱——那是歷代皇族的精血所鑄，此刻正順著她的血脈，將監察使的力量一點點逼出京城。
"先祖在上。"她額頭觝著冰涼的石案，聲音輕得像歎息，"阿瑤無能，護不住乾元的百姓......但求這盞燈，能替他們擋下最後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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