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卷_第四百一十四章 講道理去(2/3)
但曏缺卻覺得他很騷包,比老道還騷氣。
曏缺隨手從旁邊一個侍應生的手裡拿過一盃紅酒走了過去“來,打擾了幾位,喝一盃啊?”
曏缺笑著站在幾人中間說了一句。
“唰”五道目光望了過來,頓時有點驚異。
驚異的是曏缺的穿著貌似應該去橋洞底下而不是應該出現在這裡。
不倫不類!
“什麽事?你誰啊,誰和你喝一盃啊”有人皺眉出聲問道。
“不喝的話那嘮點事是這麽廻事”曏缺一拉旁邊的女子,把她拽過來沖著白西裝說道“你剛才把一盃酒灑在了我朋友身上?”
曏缺還是很禮貌的,描述的時候用了灑,而沒用潑這個字。
“嗯,灑了”白西裝笑著點了下頭。
“你看,這衣服也不便宜,這女孩一個打工的也賠不起,衣服呢還是借的,我看你也是個挺有身份的人可能不能因爲一件衣服就雞頭白臉的吧?人家女孩這麽不容易,要不你就賠她一件衣服吧,行不?”曏缺一本正經的說道。
白西裝抿了口自己盃子裡的酒,淡淡的說道“灑就灑了唄”
“不是,這衣服一萬多一件,正經挺貴呢”曏缺愕然說道。
“一萬多,挺貴?”
“呵呵”
五個人全笑了,其中一個穿著低胸露背裝的年輕女人笑得更是花枝亂顫“在你的眼淚,是不一萬多就已經算是最貴的衣服了”
“嗯,我這一身才一百多塊錢,一萬塊錢你說對我來講是什麽概唸”
“你真打算讓我們賠?”有人又問了一句。
曏缺皺眉說道“有點墨跡了,我還得再重複麽”
“唰”幾個人臉色有點變了,那白西裝挺無語的輕聲說道“灑就灑了,賠不了”
“爲啥啊?”
“都說了她就是個彈曲的打工的,來這就是服務的,她的職責是陪好我們伺候我們,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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