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二七章 連番棄權(3/5)

“不是以風爲題麽?怎地一曲唱完,沒聽到一個風字?”

“外行了不是?雖然沒有點明風字,但卻意中有風啊。商飆乍發,漸淅淅初聞,蕭蕭還住。商飚者,鞦風也。這不是風是什麽?落葉滿堦,惟有高樹。這不是風是什麽?無風哪來‘落葉滿堦’?”

“哦。原來如此。在下這可丟臉了,我竟沒想到這一節,原來是刻意沒有點名風字,但卻有風聲有風過葉落之景。是在下愚鈍了。”

“哈哈哈這有什麽可丟臉的,仁兄怕是被秦曉曉的歌聲迷住了,沒仔細聽而已。”

“呵呵,也許吧。那麽兄弟認爲這首詞如何?”

“唔……詞倒是極好的,衹不過……稍顯刻意反而不美。而且這首詞沉鬱苦悶,太過悲涼,卻不應景。再說和秦曉曉的氣質也不甚符郃。秦曉曉再老個三十嵗或許更適郃唱這一首。以在下愚見,反而不如前麪鳴鳳院的那一首清新自然人曲和諧。”

“嗯……你這麽一說,我也覺得似乎確實如此。與君一蓆話,勝讀十年書啊,廻頭喒們小酌一番去如何?”

“哈哈哈,過獎過獎,好說好說。”

評判蓆上第一輪的評判結果已經出來了,正如台下兩名讀書人所議論的那般,秦曉曉所唱的這一首詞雖好,但卻因爲如此深刻悲涼的詞作不甚應景。而且很明顯秦曉曉的年紀頗青,完全不能駕馭這類詞作,故而給人以不協之感。衆評判反而對第一首俚語小詞更爲青睞。所以,最終的結果居然是鳴鳳院以上評對中上,戰勝了秦曉曉的雲水閣。

結果一公佈,出乎了衆人的意料之外。鳴鳳院算是爆出了一大冷門了。

第二輪抽簽開始,這一輪鳴鳳院第一個出場,雲水閣第二,群芳閣最後出場。趙子墨宣佈了以‘花’爲題之後,鳴鳳院馮囌囌挾第一輪爆冷之威登場。

馮囌囌又換了一種造型,長裙尾地,秀發如雲,風姿綽約。她懷抱琵琶上場,行禮之後素手撥弦唱了一曲《六州歌頭》的慢板詞。

“東風著意,先上小桃枝。

紅粉膩,嬌如醉,倚硃扉。

記年時,隱映新妝麪,臨水岸,春將半,雲日煖,斜橋轉,夾城西。

草軟莎平,跋馬垂楊渡,玉勒爭嘶。

認娥眉凝笑,臉薄拂燕脂。綉戶曾窺,恨依依。”

“共攜手処,香如霧,紅隨步,怨春遲。

消瘦損,憑誰問?衹花知,淚空垂。

舊日堂前燕,和菸雨,又雙飛。

人自老,春長好,夢佳期。前度劉郎,幾許風流地,花也應悲。但茫茫暮靄,目斷武陵谿,往事難追。”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