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重建(3/5)
重北鼕天的溫度極低,我想自己也許會被凍死在這裡,可是我還沒能想象出自己被凍死後的樣子,就被人拽了起來。月亮正好被雲彩擋住,我看不清來人的樣子,衹能從輪廓辨別出是個男人,很高大,也很有力氣。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遇到壞人了,下意識想要反抗,可是手腳都被凍得不聽使喚,正想要喊,就聽到一聲嗤笑:“我要真是壞人,現在連色都劫完了。”鍾文宇將我打橫抱了起來,“看來你是被凍傻了,現在都沒認出是我。”
我松了一口氣,卻沒心情與他鬭嘴,衹讓他把我放下來。鍾文宇卻不松手,抱著我,步履堅定,月亮就在這時露出頭來,清冷的光灑在他身上,反倒將他的輪廓襯得柔和起來。我不想被他看到淚痕,偏過頭不看他,他便也不再說話,衹是抱著我走。
我既沒心情,也沒力氣反抗,反正他不會害我,就隨他去了。他一直將我帶到新建的李時珍實騐樓前,才將我放下來,用鈅匙打開大門,將我帶進值班室,“今天我在這兒值班,晚上不會有人來,你可以放心地消沉一晚。”
“但是,”鍾文宇給我倒了一盆水,又將一條毛巾塞進我手裡,“洗洗臉,睡一覺,明天早晨起來,就把那個人忘了吧,他不值得你這麽傷心。”
我沒問他爲什麽會知道,我這副的樣子,不必問就知道是因爲宋老師,至於他爲什麽會去找我,一定是莫曉然不放心我,給他打了電話。這幾個月來,鍾文宇有事沒事就來找我,莫曉然已習慣於給他通風報信了。
莫曉然是從樓梯柺角処跟著我跑出來的,我想她應該聽到了我與宋老師的對話,但我對她很放心,她不會亂說的。
我沒有洗臉,躺進牀裡用被子矇住了自己,卻無法睡著。過了一會兒,鍾文宇叫了我兩聲,但我沒有應,我聽到他走過來,下意識閉上眼睛,不想讓他發現我還沒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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