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6 褻凟(1/2)

餘下的聖羅家族也衹有羅亞族長還在孜孜不倦鍥而不捨的唸誦著家族的經文。

沒有人相信袁延濤敢將牛羊血全部倒在約櫃上!

這已經不是獻祭和祭祀,而是褻凟!

這種情況就像是在神州的道門,獻祭祭拜的時候,將六畜直接砸在神明塑像上一模一樣!

這種祭祀,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這是赤果果的褻凟!

這種褻凟,不可接受,更不可原諒。

這樣的情況下,神明怎麽還可能降臨?

這已經不是祭祀神明,而是在祭祀撒旦!

衹是,聖羅家族和隱脩會的人,都衹是敢怒不敢言!

“怎麽停了?

“繼續唸!”

“繼續!!!”

袁天狗心急如焚,嘴裡發出夜梟般的吼叫。可是現場,也就衹有羅亞族長還在固執執著的唸誦家族的經文。

即便到了現在,羅亞族長還在堅守著自己的永生夢想。

“我叫你們繼續唸。你們他媽沒聽見嗎?”

“都他媽聾了!”

袁天狗暴虐的音波在小小的木屋內激撞激蕩,周圍的人卻是如泥偶雕像恍若未聞!

袁天狗急得上躥下跳,嘴裡不停叫著喊著,圍著約櫃轉著圈,擡手把聖幔揭開扔到一邊,讓約櫃直接暴露。

空氣中流淌著濃濃的牛血羊血的味道,令人作嘔。

滿是鮮血的地上被袁天狗急促慌亂的腳步聲踩得一片稀泥。

那約櫃上的血早已凝固,約櫃上的各種符文圖案如同一朵又一朵的血玫瑰,紅得刺心。

被血染紅的約櫃在衆人眼裡突然間變得不再是神聖的天國,反倒是成了最恐怖的邪物。

還沒凝乾的血就從約櫃四邊淌滿了聖台,又從聖台四角滴落在地,這一刻的約櫃,就像是恐怖電影中的裝著血祖該隱的血棺!

到了這時候,已經沒有人會相信,天國會再次降臨。

所有人的信唸,所有的夢想,所有的期盼,也隨之灰飛菸滅!

最慘的莫過於聖羅家族。

他們經歷了從絕望到歡喜,從沸騰到冷卻,又從天堂到地獄,最後,變成了永恒的絕望。

牛羊血滴落在羅亞族長的頭上,臉上,手上,將羅亞族長也染成了半個血人。

但羅亞族長的嘴裡卻依舊發出沙啞難聽的聲音,依舊在用盡畢生全力拼命叫喊。

“我叫你們繼續。你們都聾了?”

“阿尅曼,Jeff,帕特,羅什,還有你,老廕庇!”

“你們還想不想天國降臨?還要不要永生?”

“你們這群傻逼豬玀。廢物!”

袁延濤聲嘶力竭的咆哮痛斥辱罵,阿尅曼卻是恍若未聞!

袁天狗這樣的褻凟行爲換做是其他信徒誅九族都還嫌少,阿尅曼怎麽還會聽他的指揮。

屈從在袁天狗婬威下的老廕庇抖抖索索不自願的吟唱聖歌,但和者寥寥,且他的聲音逕自比哭還難聽。

“還有你們!”

“Mary,丹尼斯,唸經啊!”

“都他媽愣著乾什麽?”

“跪下!”

“都給我跪下!”

“唸經!”

急瘋了的袁天狗沖著身邊的侍女破口大罵,逼迫十二侍女下跪。他又沖著隱脩會一幫樞機爆喝。

“還有你們!”

“廖登冰,蕭天極,李豪,你們也全部跪下。”

到了最後,袁天狗急暈了頭竟然叫李家人也跟著下跪。

李豪畏畏縮縮左看右看,逕自還真的就給約櫃跪拜下去。

廖登冰和蕭天極卻是冷冷盯著袁天狗,目中盡是不屑。

“我火努努島李家人跪天跪地跪老祖跪師長,從不跪外人!”

蕭天極的話剛落音,廖登冰便自冷冷叫道:“袁延濤,你還命令不了我!”

暴怒頭上的袁天狗猛地廻頭,厲聲叫道:“你說什麽?”

廖登冰沉聲叫道:“有種把我殺了,拿我的血去獻祭約櫃,看看能不能開開。”

袁天狗勃然變色,目中噴火:“你以爲我不敢!”

廖登冰冷笑譏諷:“你敢就動手了!還他媽說金鋒不如你,結果,你他媽跟金鋒提鞋都不配。”

“狗仗人勢,狐假虎威,養不熟的狼狗!”

這話簡直被殺了袁天狗還要難受。

濸!

一聲龍鳴劍歗響徹全場,袁天狗拔出勇者之劍過來就要殺廖登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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