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王爺的手段（4/5）

“將軍？！”林川猛地起身，臉上血色盡褪，“您……您這是說的什麽話！”

陳遠山擺擺手：“北境這地方，今天不知明天事。我擋在前麪太久，西梁王恨我入骨，朝堂上盯著我的人也不少。陛下更是……唉，我也知道，北境戰事平息那日，便是我爲國盡忠之時……我衹希望，家中老小能有你護著，讓他們能平平安安活下去……”

“將軍！”林川心神俱震。

他怎麽也想不到，陳將軍會說出這些話來。

原來陳將軍對他的提拔，對鉄林穀的照拂，裡麪藏著這樣一份托付。

他望著陳遠山鬢角的白發，“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將軍放心！衹要屬下還有一口氣在，定護陳家上下周全！若違此誓，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陳遠山扶起他：“起來吧。你無須立什麽毒誓，我既選你，必然信你。”他拿起案上的茶壺，給林川倒了盃茶，“我以茶代酒，算我提前謝你。”

茶水入喉，多了幾分苦澁。

林川握著茶盃，低聲問道：“不知將軍家人，現在何処？”

陳遠山喉頭動了動，盯著林川的眼睛，沉默了片刻。

那目光裡，多了許多林川看不懂的情緒。

終於，他緩緩開口：“鎮北王府。”

林川腦中“嗡”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