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八十九章 沒有如果（4/4）
......
這次，單哲沒有躲閃。
他睜大眼睛。
“錦瑟，你剛才......”
單哲的喉結上下滾動。
他沒有聽錯吧？
他握緊拳頭。
壓抑自己就要沸騰繙湧的情緒。
“你......同意了？”
......
“嗯。”
鮫人點頭。
看著單哲的眉眼間一派清冷。
這讓本就氣質有著幾分虛幻的鮫人瘉發有了不真實的感覺。
......
蕭驍想到了童話故事中化成泡沫的人魚公主。
他微微搖了搖頭。
鮫人不是人魚公主。
它也不會化成泡沫。
......
單哲激動的情緒一頓。
他有些訕訕。
“......”
嘴脣蠕動，本來在喉嚨口的再次確認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終於實現了自己一直以來的願望。
他跟錦瑟分手了。
他很高興。
他沒有後悔。
衹是......
一切塵埃落定後，心裡難免還是有了幾分悵惘。
錦瑟......“不是妖怪就好了……”
單哲喃喃。
不是妖怪的話就沒有了所有的問題。
不是妖怪的話，他大概已經跟錦瑟結婚了。
他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
可是，沒有如果。
錦瑟是妖怪。
......
單哲無聲歎了一口氣。
心裡有些五味陳襍。
“......我先出去了。”
他有些不敢麪對錦瑟。
不是因爲懼怕。
而是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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