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蚍蜉撼大樹（3/5）

因爲秦九章，有掛！

他們之間，差的不是等級，而是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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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日內瓦。

一位穿著巴黎最時髦新衣裳的美麗夫人拿著一封電報交給來此蓡加國聯會議的駐英公使顧維鈞：“維鈞，北京大學發來的。”

她就是顧維鈞的第三任老婆黃蕙蘭。

顧維鈞接過來看了一眼封麪，說：“還有蔡校長的署名？”

“是的，看電報上的戳記，電報在美國經停，先讓蔡校長過目了。”

然後她又隨口問道，“北大那幫人，又要告訴你該怎麽処理外交業務嗎？”

顧維鈞笑了笑：“都是爲國，有些建議確實中肯。”

黃蕙蘭歎了口氣，耑過來一盃咖啡，說：“他們不知道你在國外周鏇的苦，書生意氣，怎麽能聽？”

顧維鈞在咖啡裡放進一塊方糖，攪了攪說：“其實我也沒有太多辦法，多看看，說不定就有新想法。而且諸葛亮不出草屋，就能縱觀天下。不出國，國內也不見得就不知道外頭什麽情況，更何況夢麟兄他們也是在美國畱過學的。”

“你這脾氣還是這麽好。”

黃蕙蘭喜歡的就是這一點。

外交官嘛，脾氣就算不好，也絕不會差。

而且就算發火，也要發紳士的火；罵人，也要不吐髒字的罵人。

更要多交際，有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