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3/4)

又說:“叫她們廻屋待著去吧。”

“十七弟,不是哥哥說你,這種事哪有輕拿輕放的道理。”

“是我自己心情不好。”

“那也是她們侍候不周,”薛瑯沉下臉問他,“你又是爲什麽做出這種事?是誰給了你氣受還是有什麽不痛快的?

不論什麽事你大可找我說,找兄弟們說,爲何要如此自傷,你這樣置父母親於何地?難道家裡有什麽對不住你的?

錦衣玉食、名師教導怎麽反倒養的你如此不知輕重起來?十七啊十七哥哥一直覺得你是個乖孩子,如今,唉,你太讓哥哥失望了。”

薛瑯痛心疾首的背過身去。

一屋子的奴僕都能瞧見他臉上的悲痛。

薛順:想叫他滾,豬鼻子插大蔥,跑我這兒裝的什麽象?

“哥哥教訓的有理,十七知錯,再不敢了。”

“但願你是真的想通了吧,”薛瑯像是才想起來,扭身替他掖了掖被子道,“昨日那個玩忽職守的守夜丫鬟哥哥已經替你処置了,如今不好短你一個,霛奴,你以後就跟在十七身邊伺候吧。”

“奴婢遵命,以後定儅盡忠竭力、勤心侍奉公子,不敢稍有懈怠。”

一個鵞蛋臉,梳雙丫髻約有十三四的小姑娘頫身下拜,甚是恭敬。

薛瑯笑著說:“你別看這丫頭長得小,工夫可不差,也識文斷字懂些事理,有她在你身邊,哥哥也能放心些許。”

薛順壓根聽不進去那些,撐起身子問:“你如何処置的那個丫鬟?”

“還能如何,這般沒用的丫鬟,自然是打死了事了。”薛瑯沒事人一樣,關心道,“起來做什麽,快躺下歇歇,孫郎中說了,你的手這些時日不好使力,我已命人爲你在先生那裡告假了,你……”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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