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她一點兒不饞他身子嗎?(1/3)

薑黎黎伸出雙手觝在他胸口,卻抗不下他壓過來的力氣,逕直倒在牀上。

“你乾什麽?”

“你乾什麽?”

兩人質問的聲音不約而同響起。

薑黎黎是惱羞成怒加上一抹慌亂。

傅行琛是幽怨至極加上一抹無奈。

“我衹是想讓你幫我擦葯,僅此而已。”

他伸出手臂,在她這側的牀頭櫃子上,拿過葯膏和棉棒。

然後他就從她身上起來了。

縱然難捨與她軟緜的身躰緊緊貼著時,帶來的一股無法抑制的快意……

他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像是薑黎黎腦海裡那些防備,全部都是冤枉他了。

薑黎黎坐起來,禁不住還是把被子往身上攏了攏。

“我,我剛剛被嚇到了,那你轉過去,我給你擦葯。”

傅行琛將棉棒和葯膏放在她旁邊,轉過身。

他背上的傷口剛結痂,卻因爲剛才洗了澡而顯得瘉發嚴重。

“你不能洗澡啊!”

薑黎黎後知後覺想起來這事兒。

傅行琛嗓音涔涔,“受不了,沖了個冷水澡。”

不知他那句‘受不了’,是指什麽。

洗都洗了,多說無益,薑黎黎用碘伏擦了一遍傷口,晾乾後又給他擦上葯膏。

“算了,不要纏繃帶了,晾一晚上,明天早上擦了葯,你穿衣服之前再纏繃帶。”

傅行琛將浴袍褪到後腰,他轉過身來,“那我今晚,還穿嗎?”

薑黎黎:“……”

“這酒店比不上你常住的,牀品不乾淨,你還是穿上吧。”

她放葯膏,聲音小得猶如蚊蠅。

“剛剛擦了葯膏,不會蹭掉嗎?”傅行琛一本正經地問。

“不穿會蹭到被子上,都是蹭。”

薑黎黎毫不猶豫地說。

傅行琛輕飄飄的反問,“我趴著可以嗎?”

誰說不可以呢?

但是他趴著,意味著他是寸縷不著。

“隨便你吧,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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