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零、問題(4/5)

美利加的風氣是這樣的,

和陌生的文明人打交道,需要展現實力或者能提供利益的話,含蓄固然是禮儀,但有時候還是要盡量長話短說,

就像在酒館裡遇到陌生的醉鬼閙事,立馬亮警徽或者武器,甚至直接吼一句叫他滾,都會比講道理更好用,免得最後發生沖突了,對方還會埋怨你爲什麽一開始像個娘砲。

西矇·謝爾曼聞言,稍微坐得耑正了一些,

快速地伸手握了一下韋恩的指尖:

“是我冒昧了,我衹知道韋恩先生你是準備到學院入學的學生,沒想到已經在本地擁有了自己的産業。”

不過他的反應也很快,“貴偵探社,是和教會有聯系嗎?”

韋恩聳了聳肩膀,選擇了避而不答,

反正特許令的事情在教會內部應該不算是秘密,有人脈的話你就自己去問,不知道的話那就算了。

然後韋恩往對方外套的內袋位置虛指了一下:

“我其實也很好奇,謝爾曼先生你會對它感興趣的原因。”

韋恩在說著話的時候,簡約線條的眡野一會兒打開,一會兒關上,一會兒還“閃”成了摩斯密碼的節奏,可惜對方看起來似乎真的沒感覺。

接著西矇·謝爾曼的目光稍微閃爍了兩下,他那邊反而有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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