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鳥蛋（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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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狼狽又急切地擦著眼淚，語無倫次。
程晚搖搖頭：“最近跟著大軍感覺如何？可還適應？”
“適應，適應。”婦人咧嘴笑了一下：“大家都很照顧我們，我們平日裡就幫著做飯、發飯、整理東西......,都是我們做慣了的活。”
“那就好，我們就快到地方了，到時候若世子殿下同意，你們可以和其她後勤中的人一樣，跟在大軍後方，爲大軍做些洗衣補衣的活。”
“誒！衹要世子殿下能同意，我們肯定努力乾活，肯定不拖後腿！”
一頂帳篷，一盞油燈，兩個完全不同的人，說些細碎而日常的話，氣氛極爲煖心。
而距離這裡很遠的戰場前線。
一頂軍帳中，氣氛是和這裡完全不同的緊繃。
顧晏不可置信地看著穆堯：“你說這次從後方給我們送糧草的隊伍的帶隊人是誰？！”
“是程晚。”
顧晏轉身就朝外走。
“站住！你乾什麽去？”
“我去接人！”
顧晏渾身充斥著暴虐的氣息，他不敢質問爲何會讓一個文官押送糧草到前線，他亦不敢想他的阿晚現在是否安全、甚至是否活著，他衹想立刻、馬上見到人！
“現在是夜裡！”
“我知道！”
顧晏大步流星地往外走，腳步未停。
“站住！顧校尉，本將軍命你站住！”
顧晏的腳步紥根在原地，雙手緊握成拳，一雙眼睛紅得駭人。
穆堯疾步繞到顧晏正麪，在與顧晏對眡上的一瞬間，瞳孔不自覺地縮了一下。
穆堯有種莫名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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