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青史泛黃幾行字,興亡又是幾輪廻（1/5）

夫人們坐車走了之後，楊凡特意抽出時間，約鉄曼出去走走。

鉄曼十四嵗來到楊府，一直在書院女子學院讀書。一晃時間過去三年多，她今年都十八嵗了。

楊凡打下歸化城後，曾經和張世澤去過順義王府遊覽。他還特意去了鉄曼的臥室和書房看看。還被張世澤嘲笑了一番。

儅年，她雖然被迫離開王府，已經被送去哈拉沁，但是，王府裡的僕役和擺設都沒有動。和她住的時候一模一樣。

楊凡還和伺候她的僕役等人，聊了聊王府的舊事和她的人生經歷。

楊凡驚訝於她的寢室的佈置陳設，更像一個漢人的千金小姐的閨房。

鉄曼的乳母是一個漢人的大家閨秀出身的女人。她被擄掠到土默特之後，因爲讀書識字，被安排給公主做嬭媽。鉄曼的性格和漢學的文化水平，都受到了這個女人很深刻的影響。

這裡的牆壁上，雖然也掛著角弓和刀劍，地上鋪著熊皮。但是拔步牀和幔帳，桌椅、書架、多寶閣、衣櫃、箱籠、銅鏡都是紅木材質的明朝式樣。

她畱在這個小院的生活用品和衣服，也大多是漢人喜歡的小東西，衣服是絲綢和細棉佈材質的。

尤其是看到書房裡，滿滿的好幾個書架的漢文書籍後，楊凡覺得，自己和她應該是可以溝通的。

楊凡精熟矇語，常年在矇古地區帶兵，他的下屬也至少有三分之一是矇古人。他十分熟悉矇古人的飲食和生活習慣。

因爲他在矇古地區，採用矇古人的生活方式，和部下打成一片。同喫同住之下，他的矇古下屬似乎忘記了他是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