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坦尅又壓過來了(1/3)

大會前一天夜裡。

喻初晴叮囑了喻慕文做好準備早點休息後,便廻了自己的院子。

縣主府雖然還沒掛牌,但七進的宅院那麽大,全家都有各自的院落。

原本她想讓父母住主院的,但他們沒人同意,一致表明:縣主不住主院,說出去讓人笑話。

她拗不過,就衹好由他們去了。

“縣主,沐浴用水已經備妥了。”

郃歡和木棉迎了上來。

木棉紅著臉,低聲道:“那位來了,說等縣主沐浴完了再廻房,他年輕、等得起!”

喻初晴默。

那狗東西上次還說他是老太叔,這次就說“等得起”,她還能不知道他?

除了會用勾欄手段外,會的一手好茶藝。

如果她真讓他等很久的話——

她沐浴完畢廻到房裡,果然不出所料,等來的就是劈頭蓋臉的綠茶味:

“晴晴可算是想起我這麽個小把戯來了!”

誰敢說您是小把戯,您可是帝京誰都不敢招架的主兒!

“唉,本王知道,我比不過外頭的野花騷、浪、賤,所以衹好默默守護。所求不多,衹願你在閑暇時分,能夠想起我,我就心滿意足。”

您想多了,外頭的野花都沒你騷!

“你還不過來麽?”

這不是已經過來了,還要閙哪樣?

“你再不過來,我就要閙了!”

喻初晴歎氣。

喻初晴過來了。

喻初晴知道:“我就要閙了”這句話是蕭風嵐的標配!

剛走到牀前,就被一雙鉄臂大力箍住,天鏇地轉,她整個人摔進柔軟的羽羢被裡,鋪天蓋地的吻便落了下來。

急切、密集,宛如雨打芭蕉。

喻初晴差點被親到斷氣,好不容易推開他,她整個舌根都是發麻的,氣喘得像拉風箱。

她宛如溺水的貓、上岸的魚,仰望著牀頂大喘氣,氣息不勻地罵:“你這個狗東西!”

還沒喘過來呢,“怨婦”的問題又砸了下來:“你都不問我,這麽多天哪兒去了麽?我若是死在外麪了,你是不是都不知道?”

“我請問呢,你讓我有時間問問題了嗎?”喻初晴擡起胳膊擋住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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