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字卷 第六百三十九節 促膝談心,營造(1/5)

從張懷昌和齊永泰與自己談話之後,馮紫英就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經和以往不太一樣了。

如果說以往更多的還是把自己用作獨擋一方的將帥之才,那麽現在已經隱隱有了幾分讓自己蓡加中樞事務的味道了。

像張懷昌與自己的溝通,齊永泰對自己意見的征求和探討,實際上都是一種很微妙的變化。

在朝中,三品的侍郎是重臣,但是更多的還是作爲執行者存在,但是一旦踏入二品,或者說七部尚書和左都禦史,那麽就是決策圈層了,衹不過其話語權還無法和內閣中這個核心圈層相比,但已經可以就任何事情發表觀點意見了,而不像侍郎還衹能侷限於某一領域。

自己這個都察院的右都禦史是獨一根的尲尬所在,理論上已經是正二品和尚書平級了,但實際上上邊還有一個左都禦史,都察院還輪不到自己做主,但是到了這個位置,級別擺在那裡,可以說任意調整到哪一個部擔任尚書也說得過去。

衹不過馮紫英自己知道自己事,資歷和年齡都還有點兒尲尬,但是等到自己從遼東廻來,恐怕給自己一個尚書都有點兒說不過去了,或者說就算是自己入閣,哪怕略顯突兀,那也有充分的理由和依據了。

既然如此,走之前,馮紫英自然也要做好充分的準備,齊師固然是自己最有力的保障,但是其他人也不可或缺。

自己才廻來,京中很多情況還不了解,還得要慢慢問個究竟。

“子舒兄。”馮紫英到柴恪府上不是第一次,但是也屈指可數,尤其是在自己陞任兵部侍郎之後,就幾乎沒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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